《我诗,我快乐》
本帖最后由 大漠孤烟 于 2025-12-10 18:17 编辑@阿狄丽娜
《我诗,我快乐》
文/大漠孤烟
我喜欢写诗
其实也算不上诗
只是一些
蹩脚的词藻排列和文字组合
为此今天
我颈椎疼的毛病又犯了
老伴嘟嘟囔囔暗讽说
你这是想找回已丢失多年的心猿意马
不管咋样
我还是暗恋着自己的这种所谓活该
它填补了我心灵空虚治愈了我情感上的虚妄
使得许多伤口重新结痂
我的诗
其实无关风月无关教化
也无意惊艳天下
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灵魂清醒人还活着
被我打了一针鸡血,已经身不由己了{:4_170:} 原来写诗有这么奇妙的效果啊,厉害了{:4_187:} 能够超度,能够治愈伤口,诗歌的力量本来就是强大的{:4_187:} 结痂,想多了
只要有情又不断会产生新的伤口{:4_170:} 给你治愈了寂寞
我很赞成。{:4_172:} 大漠孤烟这首《我诗,我快乐着》,以朴实无华的语言,深刻地揭示了诗歌创作与个体生命救赎的关系。它成功地将一个抽象的文学命题,转化为具体可感的生活哲学。 大漠孤烟的《我诗,我快乐着》以其惊人的坦诚与朴素,完成了一首关于“为何写诗”的元诗写作。 全诗摒弃了诗歌常有的宏大叙事与精雕细琢,转而拥抱一种“算不上诗”的自我低语,恰恰因此触及了诗歌最原始、最核心的功能——一种精神的自我疗愈与生命的安顿方式。 大漠孤烟开篇便对“诗”的神圣性进行祛魅:“我喜欢写诗 / 其实也算不上诗”。这种自贬式的开场,解构了传统对于诗歌的崇高想象,并将它重新定义为“一种 / 自我超度的方式”。 诗歌在第二节通过引入“老伴骂骂咧咧”的世俗声音,巧妙地构建了外部视角与内部体验的张力场。 这种对讽刺的包容与超越,恰恰证明了诗歌疗愈功能的强大——它不仅能治愈“寂寞”,更能让精神“伤口重新结痂”。
在诗歌的结尾,大漠孤烟三次强调其创作的纯粹动机:一是“不是为了布道和教化”(拒绝道德说教),二是“也无意惊艳天下的劳苦大众”(放弃社会启蒙),三是“只是为了单纯地取悦一下自己”(回归个体本真)。这构成了一个逐层递进的排比,最终将诗歌的价值牢牢锚定在“快乐”这一最朴素的情感体验上。这种“取悦自己”的宣言,看似卑微,实则是抵抗工具理性侵蚀的一种有力姿态。
拜读了大漠孤烟的三首作品,一条清晰的创作脉络已然显现:
1、《饮宴》:展现了诗人将广阔草原上的民族交融图景,浓缩于一顶毡房之内的场景叙事能力。
2、《阳坡村子民》:标志着其视野从具体场景扩展至历史纵深与家国叙事,体现了史诗意识的觉醒。
3、《我诗,我快乐着》:则标志其哲学思考的内化与成熟。这首诗不仅是其创作观的宣言,更是一种生命态度的彰显——在诗歌的实践中获得主体的完整与自洽。
这三者共同构成一个辩证的循环:从《饮宴》的外部观察,到《阳坡村子民》的宏大叙事,最终在《我诗,我快乐着》中完成内在确认。这条脉络不仅揭示了大漠孤烟创作技巧的成熟,更彰显了其艺术观念与生命态度的统一——即在诗歌的实践中,获得个体与时代、内省与外观的完整与自洽。 大漠孤烟的文字本身就如一盏清茶,让人读后心境澄明,仿佛能望见那片“无垠的旷野”。
祝大漠孤烟文思泉涌,佳作频出! 阿狄丽娜 发表于 2025-12-8 16:31
被我打了一针鸡血,已经身不由己了
写写写 红影 发表于 2025-12-8 19:12
能够超度,能够治愈伤口,诗歌的力量本来就是强大的
欢迎 偶然~ 发表于 2025-12-9 11:09
祝大漠孤烟文思泉涌,佳作频出!
祝冬安,感谢精彩点评 偶然~ 发表于 2025-12-9 11:00
拜读了大漠孤烟的三首作品,一条清晰的创作脉络已然显现:
1、《饮宴》:展现了诗人将广阔草原上的民族 ...
知我者兄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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