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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在电话里听得书青说家中出事,也不知严重不严重,心里不免牵挂着,便隔三差五一会儿信息一会儿电话的问情况。后来才断续知道,因为小镇搞建设,要把书青妹妹书妍的小吃店门面拆了。书妍和她丈夫这些年起早贪黑,好不容易看着生意有了点起色,这一拆迁,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换个地方又要重头来过,俩口子都不情愿。拆迁队上门数次都被拒绝了,于是某日便开着推土机打算来硬的,偏他妹夫是个火爆脾气,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要硬来那更没得商量。当下就动了手,跟拆迁队的撕扯起来。虽然挨了不少拳头,却仗着一身大块头和年轻时学过几招拳脚的缘故,把其中一人打成重伤进了医院,结果是自己也进了派出所。对方扬言要起诉他妹夫,让他吃上十年八年的牢饭,他母亲和妹妹都是老实人,素日里哪里遇到过这等事,一时间急得不知所措,上门求情也不管用。他母亲平时就有高血压,这一着急上火的,没几日就脑溢血进了医院。丈夫入狱,母亲病危,家中还有一个五岁的稚子需要照顾,他妹妹慌了神,只得打电话让书青回去。 回到老家书青就忙着解决此事,将母亲送到省城大医院治疗,又马不停蹄地找关系找律师为妹夫脱罪,还要安慰书妍母子,那边公司也需要照应。母亲的病情时有反复,有时候睡梦中接到医院电话,天不亮就要赶往机场;有时候候机的间隙也要处理文件。一个多月忙前忙后,飞来飞去,只觉身心俱疲,每日回到住处倒头便睡,只恨不得自己生出三头六臂来,哪里还有时间跟心情谈情说爱,也顾不上跟子衿联系了。好在母亲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只是半边身子中了风,以后都只能躺在床上,需要长期服用药物来巩固。 子衿听了,心疼不已,然而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时不时地安慰劝解几句,让他振作一点。书青说,这就足够了,有时候人就是靠着一种精神慰籍支撑着才不会倒下。子衿你就是我的药,我的花。开心药、解语花。好久没听他跟她贫嘴,子衿心知他算是挺过来了,心下也替他高兴,一反常态没有打击他,只是不置可否地“嗯”着。岂料到周五的时候,书青的电话又来了,说他人在W市,想要见她。子衿心里犹豫,觉得跟他还没到时候,她安慰他不过是因为他家里遭逢变故,觉得需要朋友的鼓励而已。她告诉他今晚要加班,可能会很晚,未必有时间。但书青很坚决,说是为了见她好不容易放下一切给自己放了两日假,她不能置之不理。不管多晚他都等她。又说他该吃药了,不然就会垮掉,他垮了他的家也完了,她那么善良的人不会忍心看着他垮掉。子衿想,他总是能拿捏住她。她的确不忍心,也知道他现在的油嘴滑舌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焦虑。她决定去见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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