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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书洛 于 2020-2-10 16:27 编辑
几年前,在耳朵电台里忽然听到寂香的朗读《喜欢你是寂静的》,文字书洛。书洛的字,很多人说不懂,真心话,读起来,也当真有些拗口。想来寂香也是磨薄了嘴上几层皮,才读起来,字字圆融,不见生涩。
寂香的声音,曾有人说偏些苍态。说这话的,是个男人。大概他们多喜欢的还是那种甜润的嗓音,清脆些,再温柔些。寂香的声音足够温柔,但那种温柔是建在有悟之上的一种沉稳态,的确不够年轻可甜,尝来可咸,却正是淬炼到火候最好。经历偏多,反而更喜欢她。
《喜欢你是寂静的》带着些无奈下的俏皮,凡有无奈,必有伤,哪怕轻伤。但寂香读来,压下轻伤,满耳都是红灯招招,小桥流水,戏台正上演热闹的戏码,而那个人,就站在红灯之外,离小桥很远,听着模糊的唱腔。那是一个跟尘世渐悄渐疏的人,把喜欢从此不提。
寂香的声音里不带寂静,但一顿一起,把寂静留给了听故事的人,稳稳地落下了一份慰藉。喜欢你是寂静的,喜欢寂香,是有温度的,半温半凉,正好入肠。
寂香朗读的另一篇字,书洛起名《听我把相遇唱断》,寂香改为更随意通俗的《旧时光五则》。翻来复去的听,最喜欢的还是《从前慢》和《蜀绣》。
《从前慢》,寂香的声音实在太适合读这样的故事,从前的场景,娓娓道来,带着古朴的滋味,回头一句“要不,我们像从前里那样,试试?”不戏谑不慌张,走过青葱的目光已经能够认定彼此的那种踏实,声息入耳,淡定向往。
而寂香读《蜀绣》,最厉害的是从一月到十二月的绣程,她读得各有念想,没有一点点重复式的起落,在她并没有大的波澜的声息里,就仿佛真的经历了那整一幅的绣作,从温婉到期待到没有惊喜的落成。寂香的声音里是没有失望的,我更觉着她的声音就像一碗孟婆的汤,对每一个走来的人,都熄灭对阵,却并不折断你的倔强。“你听杜鹃叫得多倔强,啼出血来滴在了杜鹃花上”,一句话寂香读来,像一个智者,空明所有都是虚枉,却对嗔痴依然慈悲护持。最后那句“只是啊,我情思过重,还是打湿了无辜的花粉”,寂香那么沉静的声音里,却分明听到了与你的刺疼没有距离的叹息。最好的朗读者大概就是这样吧,我走过,却不说破,因为我愿为你的美好而发声,守护所有无辜的爱或爱而不成。
寂香还曾拿着书洛另一篇文字《来生就桃花》,说很想读。那是一篇关于逝亲情的文,我一直在想,寂香如果读来,大概是件很难的事,对她来说难,对我来说,也难。朗读者的声音里透析着文字者的疼痛,即使成功了,也要疗治很久。所以,未成也好。
很久没有再见到寂香,也翻过寂香从前朗读的其他文字,但可能写字者跟朗读者不一样,写字者太过自我,朗读者却是转承着太多人的风格,所以,未能感同深受。最喜欢的,还是她读的两篇书洛的字。
霓裳说喜欢书洛的文字,想拿来读一读。这个名字用五笔打出来比较费事,所以我更喜欢听她声音里报名,这里是素衣电台。
素衣的声音与寂香有很大的不同,她是很多人会喜欢的声线,很轻易会把几个年龄层打通关。朗润清和,低迴小雅,这是我听了两篇之后的感觉。
被人接受,是件欢喜的事儿,尤其于写字人来说。书洛不是什么专职的写手,对于一个平常工作与写字根本不搭边儿的人来说,写字不过就是一面静修的墙,不念絮叨,不说诉苦,而是三两句心经,锄一锄福田,植上半亩闲花。转头又有了精神面对尾气喷子烟火毒舌。
所以素衣说喜欢想读,书洛说荣幸。这是两赢的事,因为,又是美好遇见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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