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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说,国军占领他老家(湖北黄陂)的时候,杀了他家66个人(27个近房族人,39个远房亲戚),“老年、青年、女人、幼童甚至婴孩,都被杀死了。徐姓一族,完全消灭”(原文)。徐海东的妻子当时逃出,但不久即被国军掳去,后来被卖给一个靠近汉口的某地商人做了小老婆。 老有人讲国共之战是兄弟相残,请问:你有国军这样的兄弟,你要不要? 老百姓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我在刘子丹(即刘志丹)的第二十六军时,在定边作战的时候,我们一小队人正防卫一个孤独的前哨,抵抗国民党军阀高桂滋。农民们送我们食物和水。我们不必用自己的人去运给养,人民帮助我们运。 高桂滋的军队被我们打败了。我们俘虏了一些人,他们告诉我们说:他们已经两天没有水喝了。农民们把井里下了毒药就都跑走了。
上面这段话,来自于一个普通战士的发言。 当农民决定在自家井里下毒,这是要背井离乡了啊,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这样呢?但“农民们把井里下了毒药就都跑走了”这句话,却又有一种莫名荒诞的喜感:就都跑走了……跑走了…… 讲完这两个小故事,让我们再回头看看红军战士们当时的军营生活。 你看看,青年们的投身红军,是不是更显难能可贵却又十分的理所当然?从现实的考量到未来的期许,当一名红军战士,怎么看都像是底层贫苦青年的理性抉择。 何况这抉择,天然就具备报家仇国恨、建大同世界的神圣光辉。 换了我,我也去。 注:多数照片来自《西行漫记》,部分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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