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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28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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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22 20:36 | 只看该作者 |自己
看到一个好玩的电视节目《一米阳光》,觉得里面的收集阳光的试验十分有趣。
一开始,他们试着采用谁透镜,也就是在透明薄膜上倒上水,以水的压力自然形成凸透镜。如此,已可达到聚焦功能。只是,这个水透镜不稳定,聚焦能量也太小。而且透镜的高度太高,之后,他们听说了菲涅尔透镜,我自己也是跟着电视,头一次听到了这个名词。
看看就知道,原理竟如此简单,将凸镜的圆弧面形状保存,缩回到平面既可。如此,不需要占用H的高度,同样可以达到聚焦效果。
人类真是聪明绝顶!为这透镜拍案叫绝。
用1米直径的菲涅尔透镜,可以在2秒时间升温到500多度,看到电视里瞬间点燃了木头。想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阳光如此清净的能源升温如此之快。
搜索看到一项应用是红外感应,利用聚焦将收集的微弱信息聚焦给感应器。以前一直不知道那原理,如今模糊有点感觉了。
其实,它还应该有更多应用,譬如光伏发电,因光信号过于分散而效率低下,倒是可以考虑使用。
如讨厌紫外线将皮肤照黑了,是否能将透镜反用,将映在脸上的光线弹了出去。
猜想,这东西若能被普遍应用,还需要有个自动捕捉热感的器械,来保证太阳移动后,聚焦点发生位移的问题。(或者自动调整透镜,来保持焦点不变)
阳春三月,太阳当头照。原来阳光本来就是好东西,它会成为我们将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
古人说吸收日月之精华,总猜想他们一定是获得了某种设备,借用这样的收集设备和转化设备,人的确可以获得很多想也想不到的好处。
令人着迷的除了这些精巧的器械,还有生物界的部分生物的再生能力、螳螂虾的气穴原理的运用、动物的化学武器等等。看不见摸不着的秘密还有很多很多。
我们是上天放牧的羔羊,上天用饥饿、交配等本能随意戏弄我们这些沉默羔羊。当我们破解越来越多的秘密,就真的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只是,除非有高智能生物或它们遗留的典籍的帮助,短时间内,破解密码是不可能的,依靠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倒有可能,只是别有战争,让子子孙孙只考虑这些吧。
科学和神话本来就有秘密联系:一直这样坚信着。
非球面技术肯定不是新技术,哀叹自己的孤陋寡闻。不过,知道了也不错,可以联想应用到其他地方。
形状,可以有妙用,这个是对光的,对风的更多,比如高层大楼的外形设计,对风荷载息息相关,还有机翼的流线体等等。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则消息,说美国预备发生巨大的光的反射装置到天空,以融化冰川,解决淡水问题。那是还是99年前,当时就觉得是胡闹,对自然或气候做较大改变,除非是经过严密论证,完全可控,否则就会造成巨大的灾难。
那个估计没实施。不过,据说现在已存在的原子弹足够毁灭地球7次。
也许等不到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人类就会为了这样或那样的试验把自己毁灭了,让文明从头再来。
发表于 2015-3-27 09:24 | 只看该作者 |自己
早上叫叉头,碰到一横的主。
刚打开车门,他就在那问:你要去哪?朝里面一看,一个高大健硕的司机,貌似土匪。
心里有不快,这分明有拒载的味道,我还没上来呢,就问我去哪,合着要是地方不对,就不去?
不理会,径直坐进去,叫的是大众,大众出租的品牌还算过硬的。
坐稳,告诉他,我要去某路上的地铁某号线。
他启动车子,问:是和什么路的交叉点?我对地铁不熟悉。末了,又加了一句,我是出租司机,又不是地铁司机。
这话很不友好,甚至有点耍横的味道,要不是他讲上海话,还真怀疑是哪的农民工临时培训上岗的。
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冷冷说了句:开你的叉头吧,没人会让你做地铁司机。路我认识,你只管开你的。
他不响了,闷头开车。
路上很堵,我赶时间,心里不免烦躁。没想到,他也在那抱怨起来,一路大声诅咒着该死的路况。
听得烦了,扭头说,你闭嘴,你们大众培养你们用抱怨应付堵车情况的么?
他愣了一下,仿佛到此才感受到我的不快,也仿佛刚意识到了自己的工作职责。
他想缓和气氛,问着一些譬如小姐你赶时间啊等废话。我的心情却没那么好,听着自己的歌,不加理睬。
认真听歌,才发现他车里的音响有些高,干扰了我听歌。扭头看他一眼,他立即心有灵犀般关掉了车内音响。至此,他总算进入工作状态了。
一路无言,开到目的地。他却丝毫没有靠边停车的迹象,在马路中间就停了车,并按下了计时器。难道这小子又犯浑了,想让我在这下车?
还没等我发问,他就赶紧解释:对面车那么多,我帮你掉个头,省得你过马路了。口气里满是讨好的味道。这样的姿态出自土匪一样的面孔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心中有感慨,无论多么桀骜不驯的人,在社会规则的约束下,都能被抹去棱角。服务行业不需要高仓健样的硬汉,只需要遵守行业通则的人。
下车前,让他打印发票。他的神情又有些紧张。心里的坚冰融化,我轻声道,单位需要报销。
我没必要跟他拧巴,他若仍做不好本职工作,会有其他乘客帮他矫正。最终我们都是受社会规则约束的人。
发表于 2015-3-27 10:23 | 只看该作者 |自己
昨天看到一篇文字,讲小时候卖鸡蛋的事。忽然想起来,我小时也卖过鸡蛋呢。
那是动迁的时候,临时房有好大的一处后院,于是,家里养了鸡,还养了兔子。好像养的都是母鸡,于是,有了很多的鸡蛋。
记得有一次问妈妈要钱买个玩的东西,妈妈不同意,但架不住我软磨硬泡,最后,妈妈说,你可以去卖家里的鸡蛋啊,卖鸡蛋的钱可以提成,你不就有自己的钱了么?
忘记当时我是怎么想的了,好像可以提成拥有自己的钱的话吸引了我,于是我有了卖鸡蛋的经历。
妈妈用一个竹篮把鸡蛋整齐地码在里面,我提着竹篮就去了离家不远的一条路边的围墙下,那里是一钢铁厂的人上下班的必经之路。
卖鸡蛋的经历很奇特,平日里来来往往的路人,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个潜在的顾客。我蹲在竹篮边,把盖鸡蛋的布头掀开半边,露出一个个浑圆的鸡蛋,不懂吆喝,只抬头看着一个个路过的人,期待他们让我实现提成拿钱的愿望。
一个阿姨过来了,她问了问鸡蛋价钱,就蹲下来,开始捡鸡蛋放进她提着的饭盒上边,边数鸡蛋,还边说着,可以在单位煮好回家带给孩子吃了,还问着,小孩,你明天还来么?要是你每天来,我就可以每天给孩子带鸡蛋回去了。
我心里有点打鼓,我咋知道我明天还想不想要零花钱啊。当然我更关注的是她到底想买几个,要知道那时我还不太会算数,万一她买的是难算的数字,我算不出该收多少钱。
其实在那次卖鸡蛋的过程中,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算钱了。很多人都很好,他们买完都是自己算钱,然后把钱给我,我碰到一个买7个鸡蛋的,居然问我多少钱,我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我好不容易通过前面买鸡蛋的人,把3 个4个之类的算明白而且记住了,这个人居然买7个。记得那会的人都不太有钱,很多人买的鸡蛋都在5个以内,就那个阿姨买的是10个,这些都好算,而7个,我还没碰到(后来我读书了也对奇数没好感,偶数多好啊,两个一算,累加起来就完了,奇数的我只知道一个个地加)。后来是其他路过的人帮了我的忙,总算让我又卖掉了7个鸡蛋。
当篮子里的鸡蛋只剩下薄薄一层的时候,一个叔叔走过我,问我,路过一块堆都买了去,可不可以便宜点。我摇头,妈妈说了,鸡蛋只能买这个钱。他又说,如果一起买去,我就可以不用蹲在这里了,他是帮我呢,当然要对他有回报。我还是摇头,其实我有自己的打算,就现在这个价钱我会算,换个价钱我知道我一定算不出来,但我不好意思告诉他。他又说了很多的话,都是想让我便宜买给他,我固执地一路摇头。最后他不耐烦了,说,你这小孩咋这么犟啊,和你说了半天你都不愿意,你一个小孩,要钱干啥啊?
我被问住了,怎么好意思说我要提成买玩的东西,我记得妈妈说读书是很高尚的事,于是我随口就说:我要钱上学。
叔叔沉默了,他拿出一些钱,对我说,就按你的价,我全要了,多的钱你别找了,赶快回家吧。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叔叔的做法是助学善举。我的一个小小谎言,让我享受了一次无言的善举,真是让人惭愧的事。这是后话了)
卖鸡蛋让幼小的我有了一次不凡的经历。
当我有自己的孩子后,我也很想让孩子能有一次卖东西接触社会的经历,可惜,我无法养鸡,想让孩子去买报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报纸从哪批发来的。何况家人也坚决反对。这么好的设想就这样一次次泡汤了。等孩子大点吧,到餐馆等允许孩子打零工的年纪,寒暑假一定设法忽悠孩子去经历一次。
发表于 2015-3-27 11:00 | 只看该作者 |自己
说到那个动迁房,关于那个记忆却是十分丰满。
那的后院很大很大,是我儿时的天堂。那里有两棵高大的大树。爸爸用一个门板做成了一个大秋千。秋千的绳子很长,一直挂到最高的树杈上。门板很大很舒适,被棉絮包裹住,上面铺着席子,扔着软软的靠枕,大到够一家人坐上去。三面是软绳做的围栏,一面是活动软绳围栏,上去后挂好挂钩,在上边翻跟头也不会掉下去。那个秋千对小时候的我来说,真是巨大。
因为秋千的绳子很长,荡起来十分和缓,悠悠荡荡的,特别舒服。
大树的旁边,还挖了个小泳池,用水泥做的一个小池子,那池子不太大,只够孩子玩的。夏日的时候,在水池里扑腾够了,水淋淋地爬上大秋千床,秋千上放个小方桌,吹着夜风,吃着西瓜,听靠在软枕上的爸爸或妈妈讲故事,简直是美透了。
大树的右后方,还有个天然的小土堆,上面长满了野草和小灌木,那是我儿时的崇山峻岭,里面有蚱蜢,还有几棵叫不上名字的小野果藤,会结那种酸酸甜甜的小野果,红红的,小灯笼样一排排挂满那些藤,我对它们熟悉到哪根藤会一直伸到围墙外都知道。
整个院落的左后方有很高的一片草,可能是芦苇,我不记得它们是什么。那里下面可能有水,家人不让我去,那一带我不熟。
前面说了家里养过鸡,其实养的小兔子印象更深刻。记得那是只母兔,还生了一窝小兔子,刚生出来的小兔子没毛,像一个个小肉球,我很喜欢它们。白天,母兔自己跑院子里去玩和吃东西,然后跑回来给兔崽子喂奶。有一次,它好像半天没喂奶了,我怕小兔子饿,就去抓母兔,可是它一直在跑,眼看要跑进它在院子里挖的兔子洞了,我一急,就忘了妈妈说的不能抓兔子后腰的事了,伸手就抓,兔子没抓住,却把兔子的腰给抓掉了。晚上,爸爸妈妈把它从洞里弄出来,它的后腿就不会动了。它从此不会蹦跳了。只能把它抓在小兔子身边,让它喂奶,吃的也只能送到它嘴边。它的后腿开始溃烂,但它仍坚持把小兔子喂到断奶才死去。
我为它的死很伤心,也为自己闯祸很难过。
爸爸妈妈一直都没问是谁把兔子弄坏了,这成了秘密了吧。但我的伤心和难过一点也没减轻过。
如今,那秘密和那个早已被拆的动迁房都永久留在记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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