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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从刑警队调到了国安局,还要从一起盗窃案说起。
说到了这起盗窃案,就要说我在刑警大队用过的耳目。我给耳目编的代号是05,耳目05有个绰号,叫野山猫,他真正的名字叫吴云真。在他们哪一行当里,野山猫是个有名的角色。吴云真是个小偷,吃的公交车那一条线,从车站上车,一路跟着车子走,只要得了手,马上下车走人。一般像这样小偷都基本不会去干别的活,可吴云真不一样,他手闲不住,看到什么来钱,就干什么。
吴云真当年有个师傅,绰号叫黑鹰,在八三年严打中,被枪决了。那一年,吴云真还小,即便是在严打期间,吴云真也是沾了年纪小的光,不然,恐怕也少不了坐十年牢。我说的这起盗窃案,发生在一九九六年,这一年,吴云真二十七八岁。他之所以被叫成野山猫,是因为这小子很能跑,而且身体很灵活。吴云真个子不是很高,瘦。如果用獐头鼠目来形容吴云真,就不合适了。只看他样子,你就能知道他是个很精明的人。
我第一次和吴云真打交道,是在九二年,那年,我从特种部队复原回来,因为有一技之长,直接分配到了公安局,又到了刑警大队。刚到刑警大队,对于很多东西不懂,办案都是老刑警们带着,说是老刑警,其实也不我大多少,主要是他们在刑警队干的时间长一些,对于我这样刚进刑警大队的人来说,那就是老刑警了。
有一天晚上,我跟着的刑警队我说,根据线报,要抓的那个叫野山猫的出现在一个地摊上,正在和别人喝酒吃饭,让我赶紧跟着一起去抓。得到这消息我很高兴。上了车跟着就去了。
吴云真当时就是和别人在一个地摊上吃饭,他坐的地方,身后是一堵两米高的墙。老刑警看到他身后的高墙,在车子里躲我说,你看,他身后有障碍,我们从两边围过去,把他逼到死角。
吴云真这小子太狡猾,我们开着的汽车并挂着的是地方牌照,吴云真眼很尖,由于以前经常和刑警对打交道,他记得刑警队里的很多人。我们车子正好是从路灯迎面过去,吴云真似乎看到坐在副驾驶的人穿着警服,吴云真站了起来。我们车子很快驶到路边,就在开车门当口,我在后面就看到吴云真转身一下翻到了两米高的墙上,和他一起喝酒的几个人都愣在了小桌前,可能他们不知道吴云真是干什么。我和老刑警马上冲了过去,吴云真在墙上对我们讥笑了一声,很快就跳到了墙那边。几个老刑警根本没先到吴云真会这么激灵,他们跳不过这么高的墙,站在墙角下,按住了坐在小桌前的几个人,不让他们动。
跳墙,对我来说,都是小伎俩。我紧跑了几步,用脚蹬了下墙壁的砖,很轻松就用手扒住了墙上的砖,一个翻身就跳了过去,跳过去,我看到吴云真已经跑出去三十米开外。这是一条胡同,胡同不是很宽,二百米以外是公路,我跟着一提气追了过去。吴云真跑的还真不慢,我一直追到离他还有十米,怎么也缩小不了差距,只能跟着他跑,我当然清楚,这个时候就看谁耐力强了。
我这在特种部队超强训练过,到底是比他有耐力。跑了大约有将近一千米,吴云真一下子坐在地上不 跑了,喘着粗气看着我。我也是气喘吁吁来到了他面前,我对吴云真说,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我让你再跑三十米,我再追你。
吴云真双手一抱拳说大哥,我不跑了。我跟着你走,我算真服你。一般人都跑不过我。
我踢了他一脚说站起来,跟我走。
吴云真喘着气说我站不起来,腿软了。
路灯照着,我也看不出他此刻的脸色,但我能猜想到,他现在一定是面色苍白。
就在一同来的几个刑警感到失望时,看到我提着吴云真领子走过来,赶紧上前给他戴上了手铐塞进车里。
抓吴云真的理由,当然是前两天,一位农村来的老大爷在车上被扒窃了几千元。在九几年,几千元很不得了了。那些钱,是老大爷救命钱,还没到医院,就在车上被盗窃走了。老大爷到了刑警队,给我们跪下,央求我们,能尽快抓着小贼,追回他的救命钱。
老大爷哭泣让我们很难过,都恨这些毛贼。大队长让我们布置下去,找耳目们尽快找到扒窃老大爷的那些钱。很快,耳目提供了线索,是一个叫野山猫的人扒窃了老大爷的钱。而且还提供了这天晚上野山猫的具体位置。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吴云真嘴很硬,他也知道,几千块钱这么大数目,如果他要承认了,非坐几年牢不可。所以,他始终不承认自己在车上扒窃了那个老大爷的钱。像他们这样的人,如果你不当场抓着手,他们根本不会承认。
我们也时常穿着便服跟车走,就是为了抓现行。当然,为了不搞错,得到线报的刑警又和耳目联系。对方很肯定告诉说,绝对没错。那天吴云真在车上扒窃时,他就在车上。
像他们干扒窃这行的人,基本都知道谁是干什么,虽然可能不认识。他们眼睛狠毒。我们上车一般只要发现了有扒窃的人,都不会用眼睛盯着,只要你和他对上眼,对方肯定不会动手,在下一站,会下车。
我记得有一次,我跟着上车反扒窃,上了车,老刑警对车厢里扫了一眼,很快低声对我说,前面有两个人就是,他们拿着衣服或者是拿个东西放在手里。老刑警让我盯着其中一个,我没一点经验,直愣愣地盯着看,结果,那两个人在下一站就走了。
我跟着的那个老刑警很纳闷的问我,你看他们了?
我说看了,我一直看着他们的手动没动。
他又问我,他看你眼睛没有?
我说我看他眼睛了。
老刑警对我说,你没一点经验,下次,千万不能和他们对上眼睛,一旦对上了眼,他们就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了。
审讯到了后半夜,这小子抱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态度。你问他东,他和你说西,尽说点和案件无关的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中队长在办公室说这不行啊,到了二十四小时他再不说,我们就要放人。
农村老大爷报案后的几天,一直都徘徊在我们刑警队门前,他总是拿着一个窝头,一边吃,一边抹眼泪。他对我们说,老伴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啊。
中队长问,会不会就不是他干的?
审讯吴云真的老刑警很肯定的说,绝对是他干的。
队长问,什么凭证?
老刑警说,凭的是经验。如果不是他,他就不会东扯西拉避开我们谈论的问题。从和他谈话知道,他心虚的很。他心里也清楚承认了会是什么结果。
离放吴云真还有半天时间了。这一天老大爷来到了刑警队,竟然跪在我们院子当中,一直哀求我们尽快破案。他说老伴等着钱。
我们看到这种情况,都很心酸。队长说,先让吴云真拿出那些钱,交给那个老大爷。
可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吴云真拿出来,这是个大问题。我们要是直接对他说让他拿出钱不处理。他肯定会同意,但你不能保证他出去后告状,到了那时候,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一个有经验的刑警到审讯室将吴云真拽出来,让他站在窗口往外看。刑警队吴云真说,你看到了吧,你盗窃的是人家救命钱,你这是作孽。
这个刑警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吴云真眼睛。吴云真打了个寒颤,过了片刻,吴云真说,我真没偷这个老大爷的钱。这样吧,我看他可怜,我先把钱给他拿出来,可我说好了,这不是我偷来的钱,你们放我走。
他自己说出来了,也只能这么办了。我们带着他找到他的同门兄弟,很快,钱拿来了。
从那次以后,吴云真成了我的耳目。当线人,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一般,这些人都不愿意当我们的耳目,按照他们话说,不愿意出卖同道人,不然以后没法在江湖上混。吴云真要当我的线人,是他知道了我是从特种部队下来的,那次,我一直追了他足足快一千米,他对我很佩服。他曾经对我说过,如果那次,要不是我,他一准跑掉。因为那些刑警根本就追不上他。还有一个原因,他看到了那个老大爷,心里也多少有点震撼。他说我们都还好人。
通过这次,我还认为他会痛改前非,谁知道,他还是贼心不死。有一个星期天,我在车上又碰到了吴云真。我们平时没有什么案子,队长会组织人员去跟车,那天,我自己在车上,坐着,一会就看到吴云真从站台上了车。他没看到我,因为我避开了他的目光,等我再次看他时,他已经得手。他也看到了我,对我笑笑。我用眼睛剜了他,我用手势指了指他扒窃的对象,他乖乖的将东西又悄悄放在了对方兜里。我用嘴向车外努了努。我的意思是让他下去,很快,车到了下一站,吴云真下了车,我也紧跟着下去。
吴云真问我你不会抓我吧。说完准备要跑的样子。
我让他站住,我问他你怎么给我当了线人,还继续扒窃?我要是抓你,早就抓了。你现在是我的耳目,我把你抓回去我都丢人。
吴云真当即向我保证不再偷了。其实,我根本许相信他的话,只不过他在行窃时,很注意观察我是不是在车上了。这些人,不可能改,偷窃都成了他的习惯。一天不偷手心发痒。耳目是需要建立档案,还要领导批示同意才能成。个人的耳目都是保密的,谁提供了线索,只要是经过查证属实,破了案子,都会相应给予一定奖励。我们每个人都不只有一个耳目。因为吴云真给我提供了一个盗窃汽车团伙,那次案子侦破后,我还立了三等功。之后,我好好请他吃了一顿大餐。当然,这些人也不能太给他们好脸,不然他们会有恃无恐。很可能会捅出篓子。
结果吴云真还真的通出了篓子,不过这个篓子对我们并不是坏事。
二
我到国安局是因为一起特殊案件。
国安局一个特别单位,它负责的都是涉外案件。国安局的侦查员都不穿警服,其中一项任务就是反间谍。我所居住的城市,有个AC厂,是个兵工厂,隶属于国防科委,从外表看就能看出它和其他厂子不一般,把门的是当兵的,这里进进出出都有军队上的人,施行的是军管制。我过有很多先进武器都是从这里生产的,问题就出在影像资料和一些图纸上。
一个仲秋的晚上,从外地拿了那些东西的两个保卫处的人,在火车出站口,竟然将那些资料丢失了。据两个护送资料的保卫处人说,从外地研究所出来,一路都有人护送,他们坐的火车也是包厢。
根据回忆,从研究所出来一路肯定是没问题,因为那里是个深山沟,一条路直接通到某城市火车站,就在下火车时,两人还看了看提包。为了不引起人注意,他们装着像没事人样,提提包的人,将提包用手铐连在自己手腕上。
提提包人回忆,问题就出在出站口,那会,出站人特别多,拥挤不堪。在拥挤时,提提包人和另一个人分散成了一前一后。突然有两个人在提提包人前后那么一挤,提提包保卫处的人本能的将提包抱在了怀里。在他印象里,这时候的提包好像没有什么异常。AC厂知道两个人是今晚火车,几点几分到都知道,他们还没到,外面就有车子等着了。可两个人从车站走到车前,提提包人才发现提包底部有个口子,东西不见了。
东西被盗了,在茫茫人海中,根本无法寻找,只能赶紧开车回到厂保卫处。这下子问题严重了。那些资料图纸是用一个不锈钢盒子锁着的。体积不是很大,也没多少重量。这才导致东西丢了,提着包的人没发现。那个不锈钢盒子是密码锁,一般人打不开。即使是用东西撬也很难撬开。而且里面还有自毁装置,里面装置有光感器,一旦你打开,见到一点光,就会自动毁掉图纸。厂保卫处当即报告给了军代表,军代表听此事,打发雷霆,将两人暂时关了起来,马上上报到了国安部,国安部立刻命令我们市里的国安局赶赴现场。国安部派人乘坐直升飞机来AC厂协助侦破这起案件。
这时候我们刑警队所有人员都已经到了队上等待了,当然,我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们猜想,一定是发生了大事,要比刑事案件大的多。
很快,我们大局长和国安局长一同到了刑警队,简单的开了个会,大局长在会上对我们说,对外不能声张,我们内部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绝对保密。以免在社会上引起骚动和谣言。
局长讲话时,国安局一个处长带着他的人也到了刑警大队。两个局长简单碰了碰头,我们局长再次走进会议室对我们是说,大家现在会议室待命。下面,我叫到谁,谁就跟着我走。
傅海。局长叫到了我。
我站起身答到。局长说,现在你跟着一起走。我看了看,基本上都是中队长。局长说先给中队长开个会。
来到了大队长办公室。刚坐好,国安局长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先问,你们这里谁是傅海?
我马上站起身对国安局长说,我就是。
国安局长对我动了一下手,表示知道了。国安局长对我们说,现在先介绍一下AC军工厂被盗的情况。简单点说,其实是在出火车站时发现被盗的。被盗的是一份十分机密的图纸。出站口竟然被盗窃了,现在我们考虑,不可能是小偷盗窃走的,很有可能这里牵扯了间谍活动。我和你们局长也碰过头了,你们刑警队,先按照一般案件来侦查,对你们那些耳目,就说是盗窃案,具体是盗窃走了什么不能对他们讲。
介绍完了情况,国安局长让我们大家先领着人查,等刑警队人走了,大局长让我留下了下来。国安局长问我,你以前在部队是当的特种兵吧。
我说是,我以前当的是特种兵。
国安局长说,我们本来就想抽调你到国安局工作,已经看到过你档案材料了。你经过很严格的训练,成绩都很好。正好,现在先借调跟着我们查案子,调令随后下到你们局里。化妆侦查等等,你都会,不需要再强化训练就可以胜任了。
我看了看我们大局长,大局长说,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你现在跟着国安局他们,刑警队工作随后你交接一下就行了。
说完话,国安局长站起身对我们说,走,先到AC厂保卫部门。
走到了大门口,国安局长对我说,傅海,你去把警服换了,穿便服。以后不能穿警服了。
我赶紧上楼到了我办公室,换上了便服,大队长看我进来,对我说,傅海,你现在可是特务了,间谍。那工作和我们工作可不一样。注意安全吧。
在刑警大队时,AC厂我们不是特殊事情,一般不会来,即便是要进去,也需要保卫部门人带着进去。保卫部门在第一道大门内,再往里,有第二道们,那里是军队把守,一般人别想进去。进门也很严格,哪怕是出门,检查也很严格。
厂里工人生产零部件,都是各生产各的,组装有专门车间负责。
保卫处在一楼,楼上是设计科室,四周安装都有监控。来到会议室,听取了保卫处汇报,具体是什么东西,对我们还是保密。
从AC厂里出来,到了刑警队,大局长和国安局长分析,会不会也有这么一种可能,是小偷看到提提包人对提包看护那么严密,认为里面装的一定是很值钱的东西,所以才下手偷走的呢?
当然了,这种可能也不能排除。
国安局长对公安局长说,是不是可以这样来做,让刑警队派出所民警在下面调查时,就说,AC厂丢失了一个装有辐射很严重的盒子,如果有人拾到,赶紧交到公安机关,以免因为辐射造成人员伤害。
公安局长说,我看可以。把这个风散出去,让盗窃了东西的小偷恐惧,如果是小偷盗窃走了,他一定会丢弃。必要时,可以让本市电视台播报一下,让大家都知道,即便是谁拾到了也不敢轻易打开。
三
到国安局上班,领导把我分给了一个女侦察员,她叫郭如丽。郭如丽在我眼里就是个冷美人。特别是她的眼睛,当你对视她眼睛时,总给你一种不寒而栗的威慑力。我觉得她这种威慑力并不好,一个人的眼睛,在有些时候,是需要柔弱点。像我的这个女搭档,对她接触的人,和跟踪的对象,威慑力太强,对方会感到有压力。其实,眼睛的光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它甚至能穿透人内心。
郭如丽今年不到三十岁,我后来才知道,郭如丽原来是在省里国安厅当侦察员,因为在一次跟踪中出了差错,让上级处分,后来才分到我们市里国安局来的。郭如丽留着齐肩短发,一个小鼻子很有个性的微微翘着眼睛框有点往里凹。我和她熟悉之后,我总是说她有吉普赛人的血统。
第一次找到她报到,郭如丽瞟了我一眼,我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冷气,没一点温柔劲,说话也是冷的。
她问我你是特种兵?
我是说的。才从部队回到地方上,昨天还在刑警大队工作。
说话时,郭如丽正站在她面前一个档案柜前。郭如丽不动声色的将档案柜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一转身,东西飞向我来了,我职业敏感觉得有危险,猛然我下蹲,东西从我头顶飞过去,打在墙上,又弹了回来,我这才看清楚,是一直圆珠笔。
郭如丽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的说,反应还挺快,还行。
我有些不高兴,看她也不比我大,第一次见面就采取这样的手段,太小看人了点。我拿起那支笔对郭如丽说,郭师傅,这就是你的见面礼?说完,我一转身将笔杆甩了过去。当然了,我不会冲着她的脸部,如果她反应不过来,笔杆可能毁了她的脸部。笔杆在离她半尺距离,郭如丽伸手竟然将笔杆捏在了手里。
郭如丽这动作的确让惊讶。我想这不是个花瓶似的冷美人。
郭如丽将笔杆放在了柜子里,说你的军事技术还真不假。和档案里说的一样,很过硬。
我也反讥道,这些都是小儿科。
郭如丽说那我们到训练室比划比划?
我说行啊,不过你一个女子万一要是-----下面的话我没说,其实我是想说万一把你给废了怎么办。
郭如丽这时候才微微笑了笑说,别万一了,还说不准谁把谁万一了呢。
在训练室,枪械拆卸组装,擒拿搏击等,我和郭如丽竟然打了个平手。我比她强的一点是我男性的力量。
这时候,科长进来了,对郭如丽说,小郭,这个傅海怎么样?合格吧。
郭如丽说科长,傅海行,当我搭档没问题。
原来,这是一次测试啊。郭如丽来我们城市国安局,也给她分配了几个人员,都是因为不合格,郭如丽没要。按照郭如丽的话说,她不愿意和各项技术都不行的人搭档。国安局的侦查员也不都是人人有过硬本领。郭如丽原来在省国安厅,是专门经过特务训练出来的。据说,本来是准备派遣到国外执行特殊任务,就是因为那次跟踪出现了差错,上级认为她心理素质不够强,所以才没让她去,甚至下放到了我们市里。
我后来听同事们说,那次跟踪其实也是对她的测试。测试她应变能力。问题出在化妆上,郭如丽本身长的靓丽,化妆后,更加吸引人。这一点是郭如丽没想到的。女人或者是男人,在化妆跟踪时,有时候不能太让自己出众,不然,会暴露自己身份。对方也不是个傻子。因为她长的漂亮,结果那天正好又碰上了几个小混混,看到郭如丽化妆的有些流气,还认为是个女混混,上前就调戏郭如丽。郭如丽是什么人?几个小混混结果被她差点打成了残废。如果不是她叔叔在国安部是个人物,估计,就凭郭如丽将那些人打成轻伤,就够她呛。其实,郭如丽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她的叔叔也不想让她被派遣到国外去,去那个地方,比在国内危险的多。
当初,那几个小混混家里人不知道国安局是干什么的,还跑到国安局闹事,国安局对这些小混混有办法。国安局长把他们叫到办公室,亮出了自己身份,然后很严厉的对他们说,就是因为你们这次骚扰,破坏了我们一次跟踪外国间谍行动。要不是你们受了伤,这次怕是要把他们送到监狱里去了。你们还想闹事。
知道了国安局是什么单位后,又知道了他们挨打的原因,都缩头缩脑的走了。有一点道理他们还是明白,不管在什么时候,国家利益是高于一切的。
因为我是后到的国安局,我叫郭如丽是师傅,郭如丽对我说我们不是师徒关系,而是搭档。我从那次后,直呼郭如丽了。我和郭如丽比赛旗鼓相当,我也的确不想把她当师傅看待,郭如丽的话让我心里很平衡。
四
从国安部先来指挥我们的领导,正是郭如丽的叔叔郭锐。
郭锐看着很强壮,很精干的一个男人,年纪也不比我大很多。见了面,郭锐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我,你是才进国安局的吧。
我说,我才来一天。
郭锐说我们的职责和使命都清楚吧。
我说报告领导,知道,为了捍卫国家利益和尊严,不惜牺牲自己生命。
说话不经意间,郭锐已经在下面做了个小动作,将一个微型窃听器按在我衣服下摆。我明白了,这才是郭锐真正的 目的,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打遮掩的。我当做不知道转到了郭如丽旁边,偷偷摘下窃听器,又安在了郭如丽衣服下摆。
郭如丽反应也够灵敏的,她把东西取下来丢给了自己的叔叔。郭锐笑着说,玩笑啊,别当真了。干我们这行的,不仅需要眼睛,更重要的是需要敏锐的直觉。
郭锐有很丰富的反间谍经验,郭锐曾经被派遣到过国外。这次从国安部来,郭锐带来了一个消息,国安部通过外线线人得知,国外派遣来了间谍,主要是通过国内间谍,搞到我们最新开发的军事技术。其中就包括了那些影像和图纸资料。当然了,他们也通过技术手段掌握了隐藏在设计院里的内线间谍,那些都是被金钱收买了的人员。不然我们这次的高端技术不会一出现就被别人知道。
在会议室,三张照片放在我们全体侦察员面前,是让我们记住这三个人的模样。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从照片上看,没有明显的欧洲人特征,怎么看都是亚洲人种。就是那个女人,还带了点欧洲人的血统。如果这四个人混在人群中,你很难分辨他们是从国外来的人。现在还不能完全排除他们得到了资料,但也不能确定哪些资料一定落到了他们手里。我们国安局现在最迫切任务就是要找到这四个人。
目前,全体警察都在下面通过耳目了解这一两天有没有在车站盗窃的人,这是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排除窃贼行为,才能确定下一步工作,我们这边,寻找四个人的踪迹。我们这个中等城市,很少发生间谍案件,相对来说,各种技术手段在当时也都不先进。那时候,虽然有通讯器材,但基本上都是我们内部使用,和外面联系,还要通过当时最普及的呼机。我找到了那些在刑警队时的耳目们,给他们布置了任务,可野山猫怎么也联系不上,这让我有些着急。我知道这家伙,总是喜欢寻找容易下手的场所,无疑,出站口就是他容易选中的地点。如果要能找到吴云真,兴许能得到一点消息。
出事的第三天上午,从公安局反馈过来了信息,说是在某宾馆住了四个可疑人,这是从宾馆服务员口中知道的。我们悄悄让她辨认了照片,得到肯定回答后,下一步就是跟踪他们,看他们下一步有什么行动。
郭锐处长命令我和郭如丽马上入住到宾馆,以便能很好监视这四个人行踪。准备好了化妆用具和武器等,我和郭如丽装成是情人来到了宾馆,事先已经和老板说好,我们很快就到了那四个人住房间斜对面。
国安局我们有专门配备的跟踪汽车,都是挂的地方牌照。我和郭如丽下了车,有説有笑上了楼,在经过那四个人住的房间时,我斜眼瞟了一眼,是三零七房间。我们入住的房间时三零六,就在他们斜对面。这座宾馆坐南朝北,正是中午,郭如丽从房间走过到了我们房间门口,郭如丽嘻嘻哈哈搂着我的脖子,我也顺势搂着郭如丽腰际,我们说笑开门进了房间。郭如丽放开我对我说,你发现没有?当我们走过三零七时,有人通过猫眼偷看我们两个。
我不解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郭如丽说,你看现在,正是太阳照着时候,他们住的房间朝着太阳,我走过去,发现门缝有一块黑暗的影子,这说明那里站着人。一般人看我们干什么。
我算服了她了。这点我还真没想到。我从猫眼看去,我们只能看到对方半个门框。我说他们要出来我们可是不知道嘛。
郭如丽不满的说,你耳朵是干什么的?开门总是会有动静。
过了大约一个钟头,对面门有轻微动静,郭如丽站起身很快走到了猫眼前,往外看。突然她轻步跑到我面前,一下把我按在床上,我很惊奇,她怎么突然对我这样,这时候,郭如丽在我耳边轻语说,对面那个女人来到我们门前了,她一定在偷听,我们要做出点动静。
我也笑着轻语说,那也不至于你会抱着我吧。
她什么话也不说,和我一起滚在了床上,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郭如丽搂着我的脖子,郭如丽翻过身背对着门口,我们装着亲吻很热烈的样子。其实,此刻,我们根本没一点激情,耳朵紧张捕捉着门外轻微动静。过了一会,对面门响动了,我和郭如丽这才起身,她蹑手蹑脚到了猫眼前,看看对我说,没人了。
郭如丽坐在我身边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搂着你吗?
我说不是演戏嘛。
郭如丽说完脸有些绯红。她又说,你当时要是吻我,现在我一定会给你一耳光。你吻我是占我便宜。
我笑着说,演戏真到了该亲吻时,就需要,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我想了想问郭如丽,我们在屋子里,也不至于要搂着抱着吧?
郭如丽说,你懂什么,现在有一种透视镜,可以通过反向透视看到我们在屋子里动静。就和我们看他们一样。
现在时间点正是吃饭时候,我和郭如丽商量了一下,先吃饭再说,反正我们是监视他们的动静,估计他们不会走。我把化妆用的东西放在了抽兜里,郭如丽对我说,别放在这里带走。
她的化妆用具都在自己挂包内。出了门,郭如丽随手在门缝里放了个东西,我们两个一同搂着腰走过了三零七房间。
吃完饭回房间时,郭如丽对我说,到了房间,我如果对你做出不要说话的手势,你一定要对我说上些亲密的话。
我问郭如丽问什么?
她说防止我们走之后,他们进我们房间放了窃听器。
我笑着说,行啊,这个我在行。
郭如丽也笑着说,你就平气吧。
果然,进了房间,郭如丽就对我做出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我赶紧对她说了些甜蜜话。我们两个一同进了卫生间,郭如丽轻声对我说,他们肯定进来过了。我放在门缝隙里的东西掉了。咱两个检查一下房间,看看有没有窃听器。
床头柜后方找到一个窃听器,还有电话里有一个。我和郭如丽对着笑笑。我一直觉得郭如丽是个冷美人,但在这样场合,郭如丽十分机智。我们说话,基本上都是去卫生间。到了里面,郭如丽轻声对我说,这下好了。房间里就一张双人床,窃听器就在旁边,我们晚上睡觉,也不能分开,不然他们会听出来动静不一样。
我心里美滋滋的。但我不能说出口,这是任务所在。更不能有邪念存在。到了晚上睡觉时,我们两个和衣躺在床上,郭如丽在我耳边轻语,动静咱们两个得整出点。
关了灯,我耳语郭如丽说你先睡觉,我坐在沙发上听动静。
我起身轻步来到沙发前,又轻轻坐下。一夜没动静,我们两个一夜没睡好觉。
五
第二天,我和郭如丽一早出去吃早餐,回来,郭如丽告诉我,他们又进来过了。检查了一下昨天的窃听器,都没有了。我们估计他们确定我们不是在跟踪,也就算了。
我接到一个信息,汉字呼机告诉我,一个耳目有要紧事,给我说了见面地址。出了宾馆门,我直接开车到了说好了地点。耳目是03号,03号告诉我说,野山猫在车站盗窃了一个外国人的东西。我赶紧问他是不是确定。得到是很肯定答复。
我问03号,这两天见到野山猫了没有?03号说他也没看到过野山猫。我在回宾馆路上想,是不是这个吴云真盗窃了外国佬的东西消失了呢?我来这车转了一个大圈子,在确定没人跟踪的情况下,我拐进了国安局。
郭锐正在和局长说事,见我来了,问我情况怎么样?我告诉他们这两天的情况,然后我告诉他们得到的耳目情报。
两人相互看看后问我对这个问题怎么看。我说,不会是那个吴云真和间谍有关系吧?局长和郭锐也点点头说,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我当时就有些懵。怎么这个吴云真竟然和间谍搞到一起去了呢?这小子现在是越玩越大了啊。郭锐很明确的说,要尽快让刑警队找到这个吴云真,不管他盗窃是不是我们在找的东西,起码能尽快排除掉是盗贼所为。
我从国安局出来直接回了宾馆,到了宾馆里,我才发现郭如丽没在宾馆房间里。这个时候我也不能用通讯设备联系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这时候不能接受,响声的动静对郭如丽不好。我只能干等着她的到来。
等了一个钟头没见郭如丽到来我有些急了。还是出去找找吧,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好应付。她毕竟是个女子。在汽车上我思考了会,这么大城市我到什么地方去找呢?一点头绪都没有。想了想,还不如先到野山猫住的地方看看,是不是能碰到野山猫。如果碰上野山猫,一定先把他抓走。等问题了解清楚了再说。
野山猫家住的地方还是五十年代建造的,是原来的工厂工人居住区,居住条件很不好。他家住在一栋破旧的两层楼里,这栋楼是单面。我以前抓他是去过。他家在一条窄胡同里,这条胡同很长。车子开不进去,我正准备停车下去,猛然看到在路边上站着一个女人,从身材看,我觉得是郭如丽,可她转身,我看又不是。头发也是浅黄色的,而且是一头长发。我正在犹豫,女子转身从驾驶室玻璃窗看到我,向我挥了挥手,我赶忙停下车子,女子一开门钻进了车子里。女子脱去长发,我这才发现原来是郭如丽。她是经过化妆了的,脸部也是化妆过了的脸型。竟然我一下都不敢认了。郭如丽将脸上贴着的东西撕下,我笑了。
我说你这一化妆我还真不敢认了。
郭如丽没笑,对我说,那个女人进了这条胡同。我只能跟到这里了。不知道她进这里干什么。
我对郭如丽说,这条胡同只有这一个出口,咱们就在一边上等着,一会她还要从这里出来。
把车停在了路边,我和郭如丽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女人的出现。因为从这个地方能很清晰看到胡同里人出入。
车子里,郭如丽问我她到这里为什么?我告诉她,那个女人很可能是在找一个叫野山猫的人。这个人是我以前耳目。真名叫吴云真。是个惯偷。郭如丽也和我想的一样,这个野山猫会不会和间谍搅和到了一起。
从目前分析看,这四个人没有拿到那些资料。不然不会在座城市待着。东西很可能就在吴云真手里。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通过这里的关系买通了野山猫,他在车站下手盗窃了AC厂的资料,野山猫盗窃走之后,很可能要对他们讨价还价,要的钱更多点。一个危险信号告诉我,不管野山猫怎么想,对他来说都是危险的。还有一个更加重要问题,如果他们买通了这个吴云真,说明他们在这座城市还有自己人。
这一点,需要尽快汇报给我们领导,以便做出决策应对。正在这时候,从胡同内走出一个窈窕而漂亮的女人。我和郭如丽在后座上,我们低下头尽可能不让对方发现车里有人。我问郭如丽,是不是这个女人,郭如丽抬头看了看,对我说,就是这个女人,她已经化妆了。不是刚才进去的模样了。她衣服没变样。
这个女人走到路上,向四周看看,截住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子。我们两个赶紧回到座位上发动了车子,等出租车开动我转了方向跟了过去。
女人很狡猾,坐着出租车在市里兜圈子,郭如丽对我说,咱们这么跟着不行,一旦她发现后面一直跟着一辆同牌照车子,她会怀疑。
郭如丽又化妆了一番,我将车子停在了路边,她下车截住一辆出租车上去继续跟踪。临下车时说好了碰头地点。很快,我就在碰头地方看到了郭如丽。郭如丽说,那个女人回宾馆了。
我两个没有先回宾馆,而是到了国安局。郭锐处长告诉我们,现在刑警队和派出所警察都在全力寻找那个吴云真下落。根据我分析和了解的情况看,东西现在还不在他们手里。你们继续盯着,如果他们要走,你们就撤回来,没走时,你们两个主要跟踪女人,三个男人你们不用管,有我们人继续跟踪,都走的话,你们肯定是不能在跟踪了。他们会发现。
听了处长的话,我心里清楚,宾馆内可能不单是我们两个人,也许他们国安部人也在里面,只是我们不知道。干这行,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能问。
六
回到宾馆上了三楼一拐弯在楼角处,看到一个男人在我们住的房间边上吸烟。那几个人的照片在我脑海里已经印象很深。郭如丽也看到了,她随即一把搂着我脖子,娇声娇气的说,跑了一天累死了老公。那里的风景没一点看透。
我顺势搂着郭如丽腰际说,宝贝,进了屋子让老公给你按摩按摩。
我对旁边吸烟的人微笑点头。他也相应给我一个笑。
进了屋子,我对郭如丽说,他一定是觉得我们这么久不在,有点怀疑。刚在他一定是在偷听屋内有没人动静。
不过我相信,我和郭如丽的话和动作,不会引起他怀疑。现在我迫切希望能得到吴云真的消息,我拿出呼机看看,没有人给打来,我是生怕没注意漏掉了信息。一夜没动静,到了第二天,他们很动静的拿着东西出了门,看样子是要走。可我们无法再跟踪下去了。只好按照领导吩咐撤退。
等那些人都走了,差不多时间,我和郭如丽驱车回到国安局。在车上,我说,要是让我们继续跟踪下去就好了,真遗憾。
这时候郭如丽又成了冷美人,丝毫没了在宾馆里的那股热情劲。她说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你做梦吧,小子。
听了此话,我不能放过一点看玩笑机会,我笑着对她说,你比我大吗?我小子,你还是丫头呢。
郭如丽脸上露出些微笑意。郭锐处长告诉我们,他们四人没有走,只不过是换了宾馆住下了。处长问我得到吴云真消息了没有?我说现在还没有。这个人倒底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他会不会将那些资料交给他们四个人呢?如果得到了资料,处长分析,他们很可能会灭口杀人,到那时,吴云真处境就危险了。
根据侦查的情报看,在这座城市里,果然有他们的人,这个人就是AC厂的一个技术员。处长说目前这个人也在我们监视下,只等着到抓捕是一起行动了。我以前干的是刑侦工作,对这些一点都不懂,看似平静的社会,还潜伏着这么多危险。他们是一条线的间谍活动。从那个设计院里的人到我们这座城市AC厂,一点都不平静。
第二天,我呼机突然响了,我打开一看,简直是欣喜若狂,野山猫自动和我联系了。他在呼机里告诉我,急着要见面,说好了地点。我赶忙叫上郭如丽。我对郭如丽说,咱们赶紧去抓吴云真,他出现了。
局长和处长问我是不是需要人手,我说不需要,我和郭如丽就足够了。
临走时,局长吩咐我们,一定要带回来吴云真。我检查了枪里的子弹,和郭如丽驱车赶往约定地点。地点是在一片郊外小树林,我们的车子到了地方,没看到吴云真的影子,我正纳闷,是不是吴云真又跑了?等我和郭如丽下车四处张望,吴云真从一旁小树林出来了。他一见我,就蹲在地上央求我,赶紧想法救救他家人。我忙问倒底是怎么回事,吴云真告诉我说,他家人被人绑架了。说是要不交出他盗窃的东西,就等着收尸。
在这种地方不易多说,我让吴云真跟着上车到了地方再说。
到了国安局经过审讯才知道,吴云真并不是和那些人一伙,真是阴差阳错。那天吴云真在车站看到一个女人从一个男人手里偷到了一个金属盒子,他想那个金属盒子一定很主贵。所以,他乘着乱的时机,狠狠撞了那个女人,从她手里又盗窃走了金属盒子。这也是那些人万万没想到的意外。
拿到了东西,吴云真撒开腿狂奔而去。那些人在车站一带人生地不熟,等女人反应过来,吴云真早就不见了踪影,可吴云真样子她却记住了。
那次,女人出现在吴云真住的地方,实际上是去踩点。他们并没有出面,而是高价雇了几个黑道上的人,将吴云真家人绑架,黑道人告诉吴云真,要是不交出东西,他本人也别想活着。
吴云真大篓子就是这样捅下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盗窃走的东西,竟然是绝密资料,而且还是从间谍手里盗窃走的。吴云真自己说,如果要是知道是怎样的情况,他说什么也不会去动那东西了。结果,连累了家人。
其实,那四个人行动我们国安局侦察员都已经知道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找那些黑道小混混,他们倒底想干什么,都是一个迷团,直到了吴云真投案,才清楚了。
对付那些小混混当然不成问题,刑警队人就足够了,问题是怎么能抓获四个人是主要的。如果他们没拿到那些绝密资料,下手抓,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国际纠纷。你没证据嘛,人家怎么说都行。黑道和野山猫之间交易,完全可以说成是黑吃黑。反正怎么解释都可以,所以我们不能这样有头没屁股的行动,这种行动是失败的。
下一步就是如何能将东西交到他们手里,我们来个人赃俱获。
故事到这里我想,应该结束了。我们有很多机密手段我都不便透漏。那可是违反纪律的事情,要负责任的。
我只能给读者一个大致交代,东西肯定是完璧归赵。那四个人其中两个在抓捕中,咬碎了剧毒胶囊自杀,女的准备自杀,却被机警的郭如丽冲过去一把撕开衣领将胶囊撤下,算是救了女的一条命,另一个男的吓得半死,当场投降,他在审讯时说,他不想死。
我呢,在救吴云真时,挨了黑道那些小混混一枪,差点没了命。等我在医院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吴云真蹲在我床前,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行窃了。这次事件,没有追究吴云真刑事责任。不管怎么说,因为他,少了很多麻烦。也算是有功。他还想做我的线人,只不过要等我好了之后。我还不能说话,只能点头同意。
第二件,是我最高兴的事,郭如丽捧着花放在我床前,她再也不是我当初看到的冷美人了。郭如丽脸上带着笑容。她来时,正好屋里没人,郭如丽将她热辣的嘴唇在我嘴边轻轻触碰了几下。
我激动的伤口都疼了,但我忍着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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