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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年味---文/晓辉 过年,是美好,是亲情的融合。不同时代的年,有不一样的感觉和味道。时间过的很快,随着年龄的增长,年在记忆中变的有些斑驳,可年味还是深深地镌铭在记忆的识海,不能忘怀。 年味是什么,是那一个个“小洋鞭”和“二踢脚”,是一角二角的压岁钱,是布满冰茬的冻柿子和冻梨,是平时只能远远看着的“糖葫芦”,是难得吃一回的饺子,是门前用“味大罗”冻的冰灯…… 不同的年,有不一样的滋味,苦中作乐的氛围中,融满满的亲情;苦涩的年景,也充满了知足常乐的笑声。 那些年,每个家庭都不富裕,计划经济年代,购物凭“票”,凭“证”;肉、蛋、油、鱼都是有数的,因而年过的很拮据。即然是过年,就得有个过年样儿,母亲竭尽着数,七凑八凑弄几个“像样”的菜,让年味更浓一些。 特别在那特殊的年代,过“革命化的春节”,不放假,大人孩子白天热火朝天的“干革命”,在声嘶力竭的大喇叭噪音中行走,不知疲惫。晚上,在零乱的鞭炮声中,煮点饺子,吃顿年夜饭,年就算过去了。 过年,是孩子们心中企盼的盛典,有新衣服穿,有数的压岁钱和糖果,让他们感到了“年”的温暖。大红纸写的对联,像团火,让人们有了生活的动力和昐头。那缕缕炊烟,如梦似幻,让你觉得生活虽有点苦涩,但甜味还是很浓,它渗透进人的骨髓里,点燃了生存的火焰。 那时候,日子过的有些清苦,可心情却充满了阳光;亲属、邻居、工友,没什么尔虞我诈,都是坦白、透明,相处相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孩子们过年疯玩的笑声,几毛的压岁钱及糖果就满足了久昐的欲望。那满足的神情,开心的笑脸,至今还不时地萦绕在我的脑海,那陈封的记忆喚醒了我儿时的灵魂,那种愉悦是当今的孩子不能理解和感悟的。 年是大自然赋予我们的节日,年味是记忆中的情景,苦涩和笑声讲述着曾经的故事,几多的岁月诠释着多彩时光的年轮。 兔年春节,定会给我们带来好运,让我们在氤氲的年味中,用红火的鞭炮声,击碎奥密克戎的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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